“真的。”楚思道：“我们那个世界，人人都能答得出水池问题。”

“……”这下虞珏真的相信了，因为他不相信这个水池问题是这个世界的人想出来的。

虞珏道：“你们世界的修士多吗？”

“我们世界没有修士。”楚思道：“你问这个干吗？你怎么突然就成道了？”

这个问题瞬间将虞珏带入了往事当众，也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只要一想起来，痛苦之色根本就掩饰不住。

虞珏沉默着，也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思拿出如意葫芦，道：“师父，这里面都是孟婆汤。你就说了吧，说完之后喝口汤，就不会难受了。”

虞珏看着她手中的如意葫芦，转而抬头看天，他道：“之前花恨水同你说过八年前的事吧。”

“是说过，但说的不清楚。”楚思道：“她说你被中土的女人欺骗了感情，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不过也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虞珏语速缓慢的道：“八百年前我就已经成道了，那时候我在中土认识了一个女人。”

楚思惊讶了，“都成道了还会被女人伤害？”

虞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闭嘴。”

楚思闭上了嘴巴，虞珏道：“当时我以为我是世上唯一一个成道修士，直到我遇到了她，她也是成道修士。到了我们这种程度，已经不在乎什么正魔之分了。我遇到她觉得很高兴，就想与她交流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