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申屠临春歪着头若有所思,几缕黑发散落,露出白嫩的耳垂。这小妖童又换了新耳饰,朱红欲流的玉石钉在耳上,精致小巧的一颗。
他想的却是别的,姬纳当时身受阴气巨流的冲击,才这么几天,居然已经好了八九成。
方仙首好厉害呀。
要说起来,他从山海星辰台上就对此十分震惊了。
作为仙道尊首的方知渊,居然能如此熟练地操纵他人体内狂暴的阴气,简直叫他眼珠子都要瞪掉下来。
莫非,是君上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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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渊一路把蔺负青抱回去。
“伸手,让我看一眼。”
进了屋,蔺负青倚在床头,懒洋洋地眯着眼,像逗猫儿似的勾勾指头。
方知渊没搭理蔺负青这句,顺手解开他肩披的雪绒外袍,抱到床头挂起来。
蔺负青:“知渊。”
方知渊不耐烦:“你等会儿。”
他把衣衫一撩在床头半跪下来,拽过蔺负青的双脚。鞋是银白的缎子,他给蔺负青脱下来。
然后是袜子。他将袜子也替师哥脱了,露出的肌肤就像被层层剥开外皮后的莹白果肉。
方知渊眼里带了一丝笑意,将蔺负青的双足掂在掌心,五指合拢,捏了捏。
蔺负青心痒,不着痕迹地蜷起脚趾,往后缩进被子里:“方知渊,你怎么回事?”
方知渊轻声道:“好看得很。”
蔺负青故意踢他手心:“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