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药香味变成了芳草味,赵栖总算松了口气,死死地抓着贺长洲的衣襟,道:“快,快去找太医,再把赵桥给朕叉过来!”

贺长洲仿佛没听见赵栖的话,他盯着容棠,道:“容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强迫皇上,是死罪。”

赵栖一个头两个大,“贺长洲你也脑子抽风了?赶紧把剑放下!容棠被下药了,现在神智不太清楚,当务之急是把他身上的药给解了……”

容棠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几声,缓缓道:“强迫?我不需要。”他抬眸看向赵栖,“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贺长洲转了转剑柄,剑尖离容棠的喉咙又近了一寸,唇角翘起,“你好像搞错了,你是皇上的人,但皇上是大家的皇上,没有人能独占他。”贺长洲顿了顿,重复了一遍,“没有人。”这话像是说给容棠听的,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容棠笑了笑,“我能。”

贺长洲眼神一凛,“就凭你?”

赵栖忍无可忍,“能别那么墨迹吗?贺长洲,朕再说一次,把剑放下,去找太医和赵桥。”

贺长洲犹豫着。

“你不去就放开朕,朕亲自去找!”赵栖试图从贺长洲怀里挣脱开,嘴里念念有词:“特么和演戏一样,少说几句台词会死啊,就这么喜欢装逼?反派死于话多你们知不知道……”

贺长洲终于收回了剑,把赵栖按回怀里,“我听皇上的。”

容棠强忍着闭上了眼睛。

赵桥给赵栖备完大礼并没有出宫,而是在宫里候着,等着赵栖“享受”完他的礼物传唤他,对他褒奖一番。太监来请他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皇上这么快就完事了?”也难怪,心心念念的大美人放在身边这么多年,看得到吃不着,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把人吃进肚子里,迅猛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