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卿稍作犹豫,沉声道:“臣这么做自然有臣的道理。”
“哦……”赵栖知道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便换了个问题,“那长洲去哪了?”
“在忙。”
“忙什——”
萧世卿凉凉道:“皇上问这么多,是离了贺长洲就没法活了么。”
赵栖被怼得莫名其妙,再好的脾气也怒了:“丞相何出此言?贺长洲是朕的人,朕问问都不行了?”
“不行。”萧世卿果决道,“离天亮尚早,皇上继续睡罢。”
赵栖气鼓鼓,“朕就不睡,丞相能拿朕怎么样?”
“怎么样?”萧世卿慢条斯理道,“皇上真的想知道?”
对上萧世卿的目光,赵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瞬间没了,“朕突然觉得有点困……”
萧世卿满意地点点头,“上床去睡,别再掉下床。”
沐阳寺的正殿内,温太后正与圆通大师秉烛夜谈,探讨佛缘。提及独子,温太后喜中带忧:“自从皇上的病好了,哀家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地了,可是……”
圆通大师:“太后有何顾虑,还请说与老衲,老衲定竭尽全力为太后分忧。”
温太后看了眼窗外悬在空中的明月,道:“哀家之忧,其一是皇上。皇上身子是好了,但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圆通大师:“敢问太后,皇上之变,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