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几次三番的跟踪我,不时的找我麻烦,不过这些人一般横不上几次自会有人替我打发,久而久之,此类事件也就绝迹了。
想着想着,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迷糊中感觉有人替我掖好被角,再吹灭了蜡烛,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翠翠早就准备好的男式长衫,匆匆洗漱一番便出了门。
翠翠提着我那沉重的药箱跟在后面,每走几步就要喘上几口气,我就会停下脚步,帮着提一会,然后再是重复先前的步骤。
“小姐,你慢一点嘛,”翠翠扯住我的衣衫叫道。
我皱了皱眉头,“翠翠啊,两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呢?”
翠翠吐了吐舌头,“叫习惯了小姐,还真是难以改正,”翠翠调皮的朝我做了个鬼脸,“以后一定不会再叫错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把翠翠逗乐了,“小姐,哦,不,公子,你生气的表情真不像那么回事呢。”
我朝她瞪了一眼,“不和你胡扯了,张老爹该等急了。”
张老爹是个老病号了,年纪大了,身上总有点这样那样的病痛。我到达他简陋的屋子后,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撩起袖子让我把脉,而是喜滋滋的将我迎进了隔壁一间同样朴素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