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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脾气。
自己不吃还让我吃?对着窦遥的头像,李绪邦邦隔空就是两拳。
而且迟钦是怎么知道他发烧的,几年不见他们俩的关系还真是近了很多,这种小事也说,不嫌 嗦吗?李绪死鱼躺尸,睁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一会儿,席雯往群里扔了段科普文章。
「豹纹守宫一般很少咬人,但当受到惊吓或打扰时也有可能会咬,这取决于主人是以温柔或粗鲁的方式对待它。开心时它会将肚子和头部着地,呼吸速度会变慢,并会不断摇动尾巴,因此在饲养时,可选择抚摸守宫背部与头部。」
【雯子:@L绪,像你。】
【亚瑟:我草还真是。】
【L绪:……闭嘴。】
李绪决定结束这个对自己不利的话题。
关掉群聊,他点开窦遥的朋友圈。本来以为又会看到一片空白,没想到十分钟前某人刚刚分享过一首歌。
《离你最近的路》 Drop
都五年过去了,歌单怎么一点也没更新,还在听这个不温不火的乐队。
但人的感情很难原地踏步吧。
经过五年时间,李绪不觉得窦遥还是原来那个窦遥,除非他有初恋情节。
而且说到底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初恋。
不管他是想报复当年的不辞而别,还是只觉得再见面挺新鲜,玩玩,都无所谓,反正不会让自己陷进去。
傻逼才会再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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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大早,孟函文见到他很惊讶。
“你嘴唇怎么破皮了?”
“上火。”李绪把脸往卫衣领口里埋了埋。
“……秋天确实容易燥。”
但嘴唇这种痕迹还是有点怪。
坐上公交车,孟函文忍不住把目光往他脸上看。李绪绷着眼皮插着兜,满脸写着“不要惹我”。
孟函文忧心忡忡:“一会儿见到党维力九段,最好是改改你这副……”
死人脸。
李绪:“我尽量。”
“。”
还在鹭城的时候就听说过国手党维力举家搬回了随市,据说是年纪大了,也厌倦了全国各地到处飞的生活,今后都不打算再打比赛。
不过这个人不太好找。
孟函文打听到一点门路,今天一早两人带着礼品去拜访,结果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从干休所出来,孟函文表现得有点丧:“会不会我们带的东西太寒酸了?我听说他以前收过徒,好歹验一验你的底呢,像你天赋这么好的徒弟要去哪里找。”
李绪把礼品都接过来:“他不收我还不想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