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学便要好好学,而且我还真是来了这里之后才发现,行医居然是件如此有趣的事。”骆天启说说突然转过头来,“对了席兄,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有话直说,骆兄不必如此客气。”
“是这样的,罗大哥和景容兄弟结契之后,罗大哥不是也搬过去了么,你和罗非兄弟的旧屋就空下来了。我想空着也是空着,可否租与我用?”
“骆兄是真不打算回府上了?我隐约记得有回骆府来人要接你回去。”罗非记得好像是景容和大哥回来没多久之后,骆家好像派人来找过骆天启。不过他当时忙着他大哥的事情也没把这些放心上。当时骆家来的似乎是骆天启的弟弟。
“出来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回去。再说现下日子虽过得清苦了些,但我心中自在。这种不求人,不受制于人的感觉当真是极好。以往没尝过的时候便罢,尝过了,便不想再回到从前了。”
“是啊,有句话叫‘千金难买我乐意’,自己高兴就成,管那么多呢。”罗非懒懒地靠在席宴清身上,完全没觉得有半分不妥。他发现这个骆天启也不知是因为心境变了还是怎么的,说话的语气都跟以往在不一样了,不那么讨人嫌了。
“二位的感情真是好到令人羡慕。”骆天启说完又想到之前的话题,“对了,那房子可否租与我?”
“骆兄在梁大夫家住得不好么?何故突然要换地方?”
“说来惭愧。我打小订了亲事,但因种种原因一直都未将对方娶过门。如今落魄,我原以为她定然不会再想与我成亲,没想到始终念着我,连家里人反对都不顾,一心想要与我在一起。如此,我也不想负了她,只是在师父家终究有些不便,因此想先租住到席兄和罗非兄弟的旧家里。”
“嗨呀,那不是好事吗?”罗非说,“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实不相瞒,此次去买年节所用之物倒还是其次,其实主要是为了去接我那未过门的妻子。”骆天启笑笑,“至于成亲的事宜,大约要等她来这里安顿下来之后吧。我打算先让她住在师父和师母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