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明明是腹肌!是腹肌来的!”罗非戳戳席宴清的鸟,“你家腹肌长这儿了?!”
“那倒没有。但我全身上下就那地方说硬就能硬啊。”席宴清两只眼睛都睁开了,“话说回来,昨儿个大哥是不是没回去?”
“嗯?不知道啊。我听着景容那院挺安静的啊。”罗非把衣服穿上,决定出去看看他昨天做的好事做成没!
罗吉已经醒了,但是景容没醒。
罗吉不到卯时就醒了,那会儿天还黑着呢。他睡之前想好了,趁天黑的时候就先回去。然后事情定下来之前再不能这么夜里来找景容,实在是不太好。然而,醒来之后,他就可耻地不想走了……
他心里想着,再呆一会儿就走。
一会儿之后,他又想着,真的不能再呆了!
但是他还在呆着。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景容枕着他的胳膊,他被枕麻了都没舍得抽出来。
景容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但是跟他在一起之后就会发现,其实景容很孤单,只不过从来不会说出来。
再呆一会儿吧,罗吉想。
后来就呆到天亮了……
再呆下去不行了,还是得尽快回家。
罗吉终于小心抽出胳膊,穿上衣服决定离开。
他在尚未睡醒的景容脸上轻轻抚了抚,离开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怕弄醒景容。他想好了,等吃过早饭就过来帮景容喂羊,还有清理羊舍。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迎面碰到了他爹。
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