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骆勇说,“正好还得打些柴呢。”他跟景容不像其他原住民一样种地,有稻草烧,所以是隔三差五就得去打打柴的。
“明天弄鸡舍,就、就咱们几个吧?”景容问了个听起来有点奇怪的问题。
“那你还想找谁?”席宴清问。
“没、没谁。”景容立马闭嘴,指着栅栏里其中一头羊:“哎,咋又把头往缝里伸呢?上次就卡住了!”
这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了,席宴清和罗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
骆勇是个心大的,景容不说遇了什么事儿,过一会儿他自个儿也就忘了。但是席宴清跟罗非都是比较细心的人,特别是席宴清。他可以肯定景容肯定有什么不好说的事,而且这事跟他们村子里的某个熟人还有关。
不然景容干嘛要问那句:明天弄鸡舍,就、就咱们几个吧?
难不成他是在怕谁来?
可是谁能来呢?平日里相处得好的一共就那些个人……
第二日席宴清去罗家借刨子,很随意地问:“大哥,你昨儿个见着景容了?”
罗吉的表情瞬间带出一丝尴尬:“嗯……”
他不惯于说谎,只是昨儿个的事,想想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
罗非正抱着小老虎呢,听到罗吉的回应,忙问:“咦?那大哥你知道昨儿个景容遇什么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