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骆勇顿时红了一张脸。他虽未成亲,也从未曾近过女色,但是,但是当兵的时候有些年长的,成过亲的人偶尔开些荤笑话,他是听过的啊……稍一琢磨便知怎么回事。可这让他咋说?!
“这啥这?你是不是知道啥?!我可告诉你啊,万一让我知道席哥欺负我二哥你还不告诉我,跟你没完!”罗茹一副护短的母老虎样儿。
“别气别气,反正,反正他俩不是打架了。”骆勇说完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不得我以后还要咬你呢。
“那你倒是说说,为啥?”
“这……我不能说啊。”骆勇无奈死了。这让他怎么说?说不好万一被罗茹当成流氓可咋整。过了门那倒是咋都行了,可这不还没过门呢嘛!
“不说拉倒!”罗茹瞪了眼,进屋里跟罗非说了嫁衣先不拿走之后,一脸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席宴清便走了。
最好别让她知道有人欺负她二哥!哼!
席宴清还以为是骆勇的锅,出去之后问骆勇:“你咋把三宝惹了?”
“还不是因为你?!”骆勇无语,“三宝问我,你是不是欺负我齐哥,都把他脖子咬出牙印儿了。你说这让我咋说?”咋说都不对,不生气才怪!
“咳,难为你了。”席宴清难得地在兄弟面前有些尴尬,“不过这事儿吧……你成亲就知道了。忍不住。”席宴清拿了些纸给骆勇,“今儿就不让你进屋了。免得一会儿你齐哥再害臊,晚上不让我上炕。”
“啧,席哥,以前我还当你是斯文人呢,今儿我可算是重新认识你了。你个假斯文!”骆勇接过纸,转身便回去了。景容要写封信给老家的一个朋友,没有纸了,他这会儿过来帮忙拿一些,哪料会遇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