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清回华平村之后就一直没回去找那些战友, 其中最大的原因自然是想要在华平村里先拿下罗非,再一个便是那些人太了解他的原身,所以他才适当地与那些人隔开一段时间, 这样总好过他哪些地方做得与原身不一样, 再被人看出异常。虽说一般人不会想到穿越这种奇异的地方, 但是古人的思想有时候也是难以捉摸的,万一以为他中邪了什么的怎么办?所以说与其见面闹出问题, 不如先保持一定距离。
如今也有半年多没见过了,而且他都成了亲,见了面也应该没什么。谁还不随着时间产生点变化呢, 更别说他都是个有媳妇儿的人了。
于是席宴清与罗非商量过后,便给这名来信的战友回了封信,告诉他欢迎他来华平村定居。
对方叫骆勇, 个子跟席宴清差不多高,胡子比较重。他比席宴清还壮上些许,而且是出了名的大力气, 能干活。席宴清对这人的印象六个字全能概括:爽朗, 勤快,重义。
几乎为人最关键的几种好品质都占了个全。虽然长得是凶悍了点, 但绝对是个做兄弟的好人选。
“希望他没成亲。”罗非说, “失策啊,该让你回信的时候问问的,告诉他没成亲就欢迎,成了亲就别来了。”
“噗, 你这就惦记给罗茹介绍了?”席宴清枕着罗非的腿,享受着他和罗非每晚的体己话时间,“不过你还真别说,他和罗茹还真挺有夫妻相。这个骆勇长得也特别壮,跟爹有一拼。不过没爹高,而且他的性格跟罗茹也像,都是那种特别痛快的。”
“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吧,认识的怎么也比不认识的强。”罗非边跟席宴清聊天边缝衣裳,“哎,清哥,当时家里让我跟你成亲我还一直用语言反抗,现在想想,如果换了是别人,那我就不止是语言反抗了,估计都得打起来。你说跟一个没有共同语言且观念有必然性差异的人怎么相处啊?简直可怕。”
“是啊,虽然这么说有点儿自私,但是还好你也来了。”席宴清说着把罗非手里的衣料和针线小心拿走,“都这个时间了别缝了,伤眼睛。”
“那就明天继续。”罗非赶的不急,因为是给恩人的谢礼,所以他要求极精细。他拍拍席宴清的肩示意席宴清起来,把东西小心放进针线筐里,随后便坐到了席宴清腿上。他轻轻舔了和舔席宴清的唇,求欢的意图很明显。
席宴清直接把罗非放到了自己身下,边亲吻着罗非边抚摸着他的身体。
大概每一对情侣都会走过这样一个过程,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讲究太多的技巧,但恰巧便是这种懵懂无知的探索和渴望最是能刺激对方,而当他们彼此熟悉了一些对方的喜好,就开始懂得去如何更加地吸引对方。
罗非和席宴清还没有到第二个阶段,现在他们更多的是直接了当地索求和付出。毫无保留地献给对方,无法克制地横冲直撞。
席宴清和罗非并不会在情事上掩饰自己的情绪,每次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和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那对于他们来说便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欢愉。
“清哥,其实你不用……那样。”罗非摸着席宴清汗湿的头发,“不难受吗?”
“哪样?”席宴清笑问。
“靠!你明知道我说什么还故意问。”罗非说,“烦人!”
“用完就说烦人,真难伺候。”席宴清搂着罗非,“你很想要孩子吗?”
“还不是太想,好像也还没能接受这个设定呢。”罗非说,“我自己还是半大孩子呢,再说有了孩子我俩就不能这样了吧?”
“对呗,我也想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再说了,总要准备一个好的环境给咱们的小老虎和小毛驴。”所以过了真正在一起的头一晚之后,他就不再把小老虎和小毛驴送给罗非了。一来是不希望罗非有什么压力,二来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那就先这样,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咱们再要。”罗非抬抬手看看,“不过也许未必能有。”他有时去了镇子上也能看到一些小哥,手上的梅花颜色都比他的深多了。
“嗯,这种事随缘。”席宴清吻了吻罗非的额头,与他闲聊了一会儿,等休息的差不多之后才与罗非一起洗澡。
翌日,罗非醒得比以往有些早,因为他听到外头黑豆在叫。黑豆是罗非给小狗起的名字,黄的那只就叫黄豆,黑的叫黑豆,花的叫花豆。它们三个当中只有黑豆是只公狗,而且比其他两只要厉害得多。
黑豆叫得有些凶,罗非睁开眼来:“清哥,外头是不是有人来了?”
席宴清也听到黑豆叫了,他已经在穿衣服了。这时听到罗非的话,便说:“我出去看看,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