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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不买了。”妇人硬是拉着女儿走了。

罗非刚才差一点就动摇了,他觉得四文钱虽然赚得不多,但是也多少能赚那么一点点了,开个张不也好嘛?

可怎么看,席宴清都有他的想法。

席宴清左右瞅瞅,把绣品重新摆起来,他跟罗非说:“不能像刚才那么摆,咱们得按大小和卖价分类摆。你记不记得咱们以前见过的那些摆摊的,都是那样?好像更醒目。”

先前他们的摆法是颜色打乱,穿插着摆,觉着那样好看。但现在看,怎么都发现不太对劲儿。

罗非也没什么做买卖的经验,但这时候听席宴清说的似乎有道理,便忙着一起又重新摆起来。从上到下按大小,从左到右按价格。这样一摆也好看,而且重点突出了那几个特别精制的。

“你说我定的价格是不是贵了?”罗非想到席宴清跟他说过,一个长工一个月不管吃不管住也不过一百五十文工钱,他一个香囊卖五六文,那不是赶上一个长工一天的工钱了?!

“一点儿也不贵。你要知道,你的香囊做得本身就特别,外面买不到。”罗非来的路上可跟他说过,这里可没有卖这种的。

“好吧!我做的香囊就是香囊里的香奈儿!”罗非说完突然叫喊:“卖香囊荷包啦,独一无二的香囊荷包!驱虫辟邪过端午节,是您的佳选!卖香囊荷包啦……”

“卖香囊荷包啦,独一无二的香囊荷包!”席宴清笑着也帮忙喊起来,一时间还真有不少人过来看。

“小兄弟,这香囊怎么卖?”来了一位带着小妹妹的大兄弟!穿的衣料子可不错!

“这个四文。”没有立体绣,上面绣的是梅花。罗非问:“是您用么?”

“不是。是给我妹妹的。”这位客人倒是很痛快,说着话就取出四文钱来,“给我来个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