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你不会被揍了吧?”席宴清眉头皱得更紧。他有心想扶罗非一把,但是看罗非肌肉紧绷,本能地释放出一种抗拒触碰的信息,所以他没有扶。
罗非现在就是挪一步都觉得万分痛苦,他深深怀疑他那朵可怜的菊花可能不止一个伤处。刚才快速跑动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去细细感觉,但现在动一动,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就好像、就好像上面长了包,又或者是肿了,反正特别不舒服。
“不能吧……”罗非嘴里嘀咕。难道是感染了?
“你确定要继续站在这儿给别人围观你一副欲言又止又十分委屈的样子?”席宴清向远处瞅瞅。村子里最不缺传递八卦的人了。罗非这会儿往他门口这么一站,止不定以后传出什么话来。
“你才欲言又止又十分委屈呢,谁委屈了?!”罗非恨恨瞪了席宴清一眼,“说了就是腰疼!”
“是么?”
“骗你干嘛?”罗非双手紧握撑着疼往里挪——关键是太特么疼了,他绝壁走不回家,只能厚着脸皮先在席宴清这儿歇一下。至于为什么不站门口?春风刺骨啊亲!
“他说了为什么腰疼么?”席宴清在后面看了一会儿,问罗毅。他觉得罗非走路的样子不像是腰疼。
“没说啊,就说腰疼。”罗毅也有点懵。
罗非进了屋,一眼就看到厨房里放着一个大大的木质浴盆。这盆虽然不是新的,但是里头装着半下热水,这会儿往外冒着热呼气儿,看着就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