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想到,他的记忆是否也和这伤一样,虽然失去了,但一定还是留有痕迹在的。
我把衣服递给他,“请穿上吧,小心着凉。”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转过身往那张大c黄走去,掀开被子把自己裹住,睡觉去了。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很显然他不欢迎我。
我伸手摸了摸又红又烫的脸,考虑着是否要这个时候出去给人看笑话。
安德还站在门外,对我鞠躬,假装没看见我的异常。
我咳了咳,按原路返回,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我走过他的身边的时候,他出声问道:“怎么样?”
我站住,“关风要你也跟这个计划,翔?”
他说:“我是他的秘书,他的所有事我都要负责安排处理。”
我瞟了他一眼,他俊秀的面容一闪而过。
他何止是他的秘书。
我向他汇报:“他对所有人都不信任,我只有机会做了一个乏味的自我介绍。”
翔笑,“不用急,你有的是时间。”
我叹气,“生活真是多灾多难。好好一个人,一旦有什么差错,顿时给踩在脚下,万劫不复。”
“可我们则是将他捧在手心之上。”翔辩解。
“不过软禁,说得动听。”我问,“你们何时放他走?”
他说:“等到研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