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并不复杂。你只需要关注他的健康,排除他的焦虑。”关风说,“这和病毒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愤怒叫道,“和病毒有关的一切都是不祥的。死亡,疯狂,扭曲!我已经受够了!”
我拍桌而起,手边的白瓷茶杯应声翻落。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背脊凉透了,下意识紧捂住耳朵,可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耳朵,令我毛骨悚然。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连绵不绝的瓷器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却也恐怖。
我站在那里动弹不了。
“你没事吧?”他给我吓住了。
我自幼就厌恶这种玻璃或瓷器碎裂的声音,引为噩梦。
过了一会儿,我才说:“你为什么要研究这个病毒呢?”
“我们的计划并非见不得人的事,本市卫生组织把权利下放给本医院研究,一切完全合理合法。”关风说,“机会难得,岚,我需要证实。”
“证实什么?”
“父亲并没有错。”他说。
那瞬间我妥协了,因为他提到了父亲。
天知道我们兄妹受了父亲多大的影响,尤其是关风,中了蛊一般坚持走父亲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