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子你确实吓着大家了。”梅春扶着主子坐起来,梅夏端了温水过来。
“唉,就算是再来一次,我也不后悔做那样的决定。”
淑宁喝了两口便摇头,她最近一直躺在床上,骨头都快躺松了。不过梅冬已经说了,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出去走动一下。
“主子,你就别吓大家了,瞧瞧四殿下,现在还没回过神呢!”梅夏又把温着的粥端出来,主子现在肠胃不太好,每顿吃的都不多,于是梅冬便说少食多餐,一天让主子用上五、六次,每次只得一小碗。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吓你们啊!对了,二皇子怎么样了?”
虽然他要害自己,不过淑宁对他的做法没有什么怨恨。这很正常不是吗?他们是敌人,对方要杀自己不过是再正常的想法,有什么好怨的。
当然不怨不代表淑宁会饶过他,就如同她说的,他们是仇人,你是我活才是他们之间的立场。
“二皇子一直在天牢里叫着他才是皇帝心中属意的继承人,太子殿下只是他的替身。”
梅春跟淑宁说起了二皇子在天牢中的反常,皇帝居然没人把二皇子移交宗人府,难道是没把他当成是皇族吗?
一般皇族犯事,都是关在宗人府的,二皇子却不在此例当中。
“他怎么会这么想?”二皇子究竟从哪里听来的,皇帝看好谁也不可能属意他当皇帝啊!
“据说是因为二皇子殿下的名字。”
煊,光明。多美好美的名字啊~
“哈,可笑。梅春你过来。”
淑宁在梅春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去办吧!总要有人打破他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