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答应吗?”苗苑纠结了。

“不是能不能的问题!咱现在不讨论这个,听我的,悠着点,没错!”沫沫郑重其事地把苗苑拉到角落里,平常所有的嬉笑都收起,严肃得吓人。

苗苑眼巴巴地看着她吞唾沫,由衷地感觉到人家可以把小米调教得这么乖巧听话力求上进,那就是有理由的,有水平有理论有实践,哪像她呀,一个恋爱谈得支离破碎。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苗苑虚心求教。

“你,啊,”沫沫严肃地指着苗苑, “上次,你车祸那次,你说你要断,你就真断了,说真的那次我特别钦佩你,说断就断了,比爷们还爷们。”

“所以,咳……我应该,就别理他?”

“这个问题先放一放,现在的问题是,你要端正态度,解放思想!本来你和陈默都分手了,我也懒得说你了,可是现在陈默横插这么一杠子,我就得给你翻翻旧账,你知道当初你错哪儿了吗?你就是错在对他太好!”

“我对他好也是错啊!”苗苑抱怨。

“对,大错特错!”沫沫随手抓了架子上一个面包问苗苑:“这东西你们这儿卖多少钱?”

苗苑瞄一眼:“五块八。”

“你怎么不卖两块呢?”

“那还不得亏死啊,面粉多少钱一斤了你知道不,还得开房租……”苗苑激动了。

“行行,你也知道东西卖太便宜了会亏啊?过日子,说穿了就是做生意,虽说不像菜场买菜吧,三毛钱就一定能拿回一把葱,但你不能偏离价值曲线啊。”

“我文盲没念过大学,你说这么高深我听不懂。”苗苑被那句大错特错深深地打击到,哀怨地瞪着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