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未遂吗?咱就别翻旧账了?”司徒俊垂死挣扎。
司徒凛冷冷地看着他:“赶紧把头发染黑了,衣服换了,叔叔不管你,我来管,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幅样子,送你去部队里学习学习。”
“哥!我这样怎么了?这叫时尚,懂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不也打七八个耳洞吗,还离家出走寻找自由呢!为什么你现在变成了无趣的中年人!抽烟喝酒烫头,那个从前的你呢!死了吗?!”
司徒凛一把揪起堂弟的领子,把人丢给了管家:“送他回家,下次让我看到还是这个发型,直接染黑剃板寸!”
智障青年在一片哀嚎声中被拖走了,留下顾晓雨在一旁吃瓜看戏。
“你弟说的都是真的吗?”顾晓雨好奇地问道。
“什么真的假的?”司徒凛没好气地问道。
“抽烟喝酒烫头,你以前也这样吗?”顾晓雨想象了一下司徒凛社会青年的样子,顿时笑出了声。
司徒凛黑着脸:“别听他瞎说。”
“你承认不承认?”
“……白痴。”
“白痴说谁呢?”
“呵呵。”
顾晓雨上前一步,用手捏住了司徒凛的耳垂,笑嘻嘻地说:“还抵赖,耳洞还在呢。”
司徒凛被他拽着耳朵,双眉紧皱,却没有强行拉开他,只是不悦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