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尴尬的咳一声,那会儿他还说这年轻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不懂礼数。
是他误会了。
刘母一看礼盒包装就知道很贵重,不是便宜货,她赶紧眼神告诉老伴。
刘父皱皱眉,“让薛先生破费了。”
薛五笑的得体,“应该的。”
刘婷云站在一边,烦躁的扯扯嘴角。
耳边的噪声到傍晚才消失。
刘父刘母硬是留下薛五吃了晚饭,刘婷云的头顶乌云罩顶。
薛五是被奶奶带大的,懂得怎么讨长辈欢心,有长辈缘,刘母是越看越顺眼,刘父也是笑容满面,字里行间透着赞赏。
刘婷云觉得父母被薛五洗脑了。
八点多,薛五动身离开,刘母对女儿使眼色,“婷云,送送薛先生。”
刘婷云喝着果汁,充耳不闻。
刘母强行拿走她手里的杯子,把她往门口推,砰的把门关上。
刘婷云,“……”
乡下的夜晚,虫鸣声是一个完善的乐队,孜孜不倦。
薛五手插着兜,“你妈的手艺不错。”
“哦对了,临走前,你爸叫我有空常去坐坐,陪他喝茶下棋。”
刘婷云偏过头看他,“这样有意思吗?”
听她的口吻,薛五沉下脸来,“刘婷云,别搞错了,我是在帮你,要不是我,下午你就会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死,还连累你爸妈,他们会因为你,今年下半年都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