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晖不搭理。
季时摇头又咂嘴,“你哥真是豪。”换他,要下手的时候,怎么也得犹豫一会儿。
等那功夫一过,也就冷静了。
张小晖瞪季时,“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时间嬉皮笑脸?”
季时反问,“那不然怎么着?”
他拍拍季小言,明晃晃的告状,“儿子,你妈又不讲理了。”
季小言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的,“打屁股。”
“听见了没有?”季时一副有儿子撑腰的姿态。
张小晖翻了个白眼,懒的理睬这对父子。
“好了。”季时说,“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不是当事人,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就好,别掺和,否则……”
“会适得其反。”
张小晖说,“道理我懂。”
季时嗯一声,“那就关灯睡觉。”
张小晖唉声叹气,心事重重,“我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结果灯一关,房间暗下来,不到五分钟,刚才说要失眠的人已经进入梦乡。
枕边人在她的呼噜声里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张小晖跟季时带着季小言下楼,客厅还是那副遭遇过恐||怖|袭||击的样子。
昨天说的是他们今天回a市,但看样子,打声招呼的气氛都没有。
好一会儿,张小晖才开口,“哥,我们回去了。”
秦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嗓音嘶哑,“路上开车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