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目光扫来,没有温度,中年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唇,他没能说下去。
秦正的眼帘半阖,“你儿子多大了?”
中年男人不明所以,却心惊肉跳,“二十。”
秦正说,“成年了。”
中年男人又去擦额头的冷汗,“是,是。”
下一秒,他听到一句,“吸食大量冰|毒会产生幻觉,在那种状态下开车,就该死。”
中年男人的脸色大变,“秦先生,我儿子从来不碰那种东西,他不可能……”
秦正抬手,中年男人噤声。
“我既然这么说,”秦正掀了掀眼皮,“就不是无凭无证。”
他还是随意的坐在台阶上,那身凌厉的强大气势已然释放出去,令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一声不吭。
半响,他说,“不如我去找张为峰说说情。”
秦正沉默,也是默许。
中年男人立刻就离开了,但他又很快回来了,结果都摆在脸上。
生意人处理事情,都习惯用金钱去解决。
另一方不贪财,就用权去威胁,逼迫。
两者都不行,那只能宣布失败。
中年男人说,“我儿子撞伤您太太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也知道您太太的腿伤势严重。”
气氛压抑的厉害。
秦正终于抬头,冰寒的眼眸化作一根根细针,把中年男人钉死。
“因为你儿子,她现在躺在医院,要面临截肢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