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他军官不同,第十代女娲的陵墓位于丹阳西郊楚王室陵园内。在她的旁边,将会是现任楚王楚渊将来的王陵……”
“女娲逝世已有二十天,楚王渊除了在葬礼上曾一度落泪失态外,在公众面前都一直维持着沉稳肃穆的形象。他已回到日常工作中,但是极大降低了出镜率。至今我们仍很难在镜头中见到陛下的身影……”
“他是一国之君,但是同时他也是一位二度失去爱人的男人。对国民的义务让他不能就此倒下,而必须背负着悲痛继续主持国务。但是希望民众和媒体能多给他一点时间和空间……”
“请继续收看本台,接下来的特别节目里,我们将会为您追溯建阳公主的生平,以及她同楚王的——”
一个靠枕飞过,全息屏幕消失。
“你们是新闻台,放什么八点档!”楚思气得骂道。
“电视台也要收视率呀。”楚誉捡起抱枕,交给宫人,“早就和你说不要看这些新闻了,有空不如去多陪陪祖爷爷。”
“你现在说话口气和大哥好像。”楚思没好气,“爸爸呢?这个点,应该退朝回内宫了吧?”
“老样子。”楚誉愁苦道,“一回来就把宫人赶走了,估计又去妈妈的车间呆着了。他现在都住在那里了。”
楚思说:“只要他能睡着,住哪里我都支持。我听小姑说,他的安眠药的剂量在增大,但是又不肯去见心理医生。爸现在脾气好怪,小姑都说怕他。”
“这种特殊的时候,心理医生没有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