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下线离去。
李承钦低笑两声,说:“这下你满意了?”
说罢不等司徒启明回答,也下了线。
华国使馆的书房里,司徒启明坐在书桌前,伸手关闭了全息通讯。
“爸?”司徒泽雅小心翼翼推开房门,看到父亲的脸色,暗暗吃惊,拿不准该不该上前。
“怎么?”司徒启明斜睨了女儿一眼。
司徒泽雅斟酌了片刻,硬着头皮说:“子彦说他想去探望妈妈。妈妈也说想让他过去住几天。”
“随便他们了。”司徒启明冷声道。
司徒泽雅不敢再多说什么,匆匆退了出去。
兴和宫的临时手术室里,医护人员正围在手术床前忙碌着。楚環俯卧着,后颈和肩露在雪亮的手术灯下。
这是一台非常简单的手术。半晌后,医生就用钳子将一枚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金属装置夹了起来,丢进了肾形盘里。
“咦?”一个护士忽然低呼。
“怎么了?”医生立刻紧张起来。这位病人身份极其重要,出了半点差池,他全家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护士忙说:“地上有点水迹……病人好像……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