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呼啸,夹杂着细细的雪珠。巡逻的士兵四人一列,踏步而去,呼吸在寒冷的空中凝结成白雾。
数量园区车驶到静室楼前,士兵们簇拥着将军和客人们下了车。
守卫静室的士兵对将军行礼,正要转身开门之际,侧门打开了,一台机械侍推着装着尸体的架子床走了出来。
随行的官员立刻变了脸色,有些尴尬。一个下士飞快地朝机械侍打手势,让它退回去。
“等等。”将军道,“这是刚死的?怎么死的?”
机械侍发出呆板的合成电子声:“a++哨兵,22岁,失狂症末期,在静室里撞击墙壁,造成多处骨折、挫伤,引发大面积内出血……”
将军作了个手势,属下硬着头皮拉开了拉链,露出里面一具已自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官员们面色凝重,士兵们都隐隐露出不忍之色。他们也是底层的士兵,同样缺乏向导素。这个哨兵的今日,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明天。
“愿主宽恕他的灵魂。”作为教徒的将军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宋先生,希望你的药能挽救这些孩子免于这样的命运。”
“这也正是我们制药集团竭尽全力想要做到的。”楚渊说着,目光无意般自架子床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