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面无表情地翻开了牌。正好21点!
观局的众人一阵哗然。同桌的几个客人丢下牌,低声咒骂。
有女人打着胆子想把手搭在楚渊的肩上,可努力了好几次,都被那尖锐冰冷的气息刺得靠近不了半分。
赢了?楚環问,多少钱?
楚渊看着荷官推到自己面前的赌码,三百多吧。
还不够。楚環说,我刚才计算了一下,估计我们两个的船票至少要五百镑。到了圣马丁后,吃住行上还需要更多的钱。还需要买材料给我组装通讯一起,给朱雀买能量条。总之,你得玩命地挣钱了,孩子他爹。
那就继续!楚渊微微笑着,慢条斯理地累着筹码,示意荷官开始新的一局。
二十分钟后,几乎半个赌场的人都聚集在了桌边,一股难以压抑的狂热气氛萦绕着每一个观局的人。而发牌的荷官已经连着换过四个了。
楚渊依旧面色漠然地坐着,并不去碰手边的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周遭的喧哗和赌场人员的敌意也同他丝毫无关。他一手把玩着一枚筹码,一手翻开了底牌。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
守在几个角落里的保镖相互交换着阴鸷的眼神,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就这时,一阵美妙的叮铃铃声从老虎机区响起。
一台接一台的老虎机灯亮起,成串的硬币从极其里掉落出来。玩家发出惊喜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