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太子殿下回魂。”楚環幸灾乐祸,“您老人家圣体可安康?腰酸不酸,腿疼不疼?舌头还麻不?”
楚渊确实觉得舌头还有点麻,这是中毒的后遗症,估计毒素被代谢掉还需要一两个小时。好在这不妨碍他说话。
他翻身坐了起来,问:“我们到河边了?你把我背过来的?”
“不是的。”楚環说,“我找了根笛子,吹着吹着,你就跟着我走过来了——当然是我背你来的!你以为呢?”
楚渊揉着眉心,“我怎么了?”
“神眷顾地球,给地球留了一朵花。您手欠要去采花,被神惩罚了。”楚環翻着烤鱼,往上面抹着佐料,“都记起来了吗?”
楚渊看着扎着绷带的手指头,鄙夷道:“真难看。”
“这叫难看,那你真该看看先前自己中毒时的样子。”楚環讥笑,“你下线后最好记得把这段训练视频给删了。”
楚渊不屑一笑,忽然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低头才发现自己近乎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底裤,大咧咧的岔着腿,像一条在太阳下晾晒了半日的咸鱼。
“你脱了我的衣服?”他面无表情,“你还做了什么?”
“放心。”楚環丢了一个冷冰冰的白眼过来,“您的贞操和你的底裤一样,都还在你的身上。空间场里有监控录像的呢,我能对你做什么?”
“我不记得有什么急救措施是需要脱光患者衣服的。”楚渊捡起丢在旁边的衣裤,慢条斯理地穿着。他的身材白皙修长,双腿笔直有力,相当匀称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