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书解释说:“看你体质很虚,我在水里加了增补气血的药。”
苏唯突然有点担心——他的全部家当是否够付药钱跟衣服钱的。
沈玉书把事情都交代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苏唯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出去?”
“你不用在意,我不会看你的,我只是要确认一下用药剂量是否适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调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跟我说。”
他怎么有种被当小白鼠做试验的感觉?
而且,谁在意被看啊,他是不想被人看到那只怀表而已。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最后苏唯索性坦然地把衣服脱了,反正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也不怕被看到。
不过沈玉书并没有对他的身躯抱太大兴趣,随便扫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他注视最久的是苏唯脖子上挂的怀表。
“你戴表的方式很与众不同。”
“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很与众不同。”
苏唯把衣服都脱光了,最后是怀表,他把怀表摘下来,放在衣服上,见沈玉书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怀表上,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本来送你一块表不算什么,不过这块怀表对我很重要,恕我无法赠送。”
“我并没有想要,我只是觉得这表有些眼熟。”
苏唯浸在木桶里,听了这话,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本能地探出身,连声问:“你见过这表?是在哪里见到的?你确定没看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