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没断过女人啊,怎麽会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上次没有尝到常笑的味道,所以才会对他有欲望。
有些心气不顺的人只好半夜跑到蓝玫酒吧,又尽情享受了一番才算作罢,在发泄完後,宇文俊突然想到,他的武功已恢复了五六成,有足够能力带青丝回去了,风筝放得太久,他已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耐心。
折腾了整整一个春宵,到凌晨宇文俊才将玩伴遣走,他独自睡在贵宾包间里,直到午後才起身。
宇文俊出了酒吧,坐上计程车想随便逛逛,在等红绿灯时,无意向外望了一眼,突然看到秦采坐在街旁咖啡厅的靠窗座位上,和一个人交谈,那个人他记得,是曾给常笑面试的孙钱。
不明白秦采怎麽会跟婕绿斯的人一起喝咖啡,宇文俊心里一动,让计程车停到旁边的车位上等待,过了十几分锺,才见秦采和孙钱一前一後走出来,然後分道扬镳。
宇文俊付了司机车钱,下了车,几步追上秦采,把他叫住。
秦采闻声回头,见对方相貌有些熟悉,却又不太敢认,迟疑道:“你……”
上次两人见面时,宇文俊的易容跟现在稍有不同,他随口道:“我是阿笑的室友,上次我们在他家里见过面。”
感觉似乎不太一样,不过秦采没去多想,他笑道:“我记起来了,这麽巧。”
两人并肩前行,秦采问:“跟阿笑住得习惯吗?他是天生的马大哈,又总是霉运缠身,一直都没人喜欢接近他。”
“我这个人命很硬,倒没觉得跟阿笑在一起有什麽不妥,秦采,既然你也这样想,为什麽还跟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