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白了脸,靖安侯不悦道:“锦哥儿,管好你的媳妇。”
张制锦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七宝,淡声说道:“我并不觉着她说的有什么不对。”
靖安侯双眼瞪大:“你们两个、是要忤逆不成?”
张制锦虽然习惯了“忤逆”,七宝却还是头一次,见靖安侯出言,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张制锦将她肩头揽住,对上靖安侯的双眼道:“我这次亲自回来,就是想要让父亲给一个公道,这次若是轻纵了她,以后只怕还有人对七宝意图不轨。”
靖安侯怒发:“那你想怎么样!”
宋夫人也忍不住说道:“忠儿才去了,何必就这么不依不饶的?叫人知道了像是什么,男人才去,就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了吗?”
杨氏在旁又怕又气,重放声大哭起来。
七宝略有点不安。
张制锦却不为所动,平心静气般:“父亲若是不肯处置,也罢了,我也并不敢逼迫,只是从此也不敢再住在府内了,因为我着实担心,下一次七宝就没这么幸运,父亲只想一想今日若不是给人挡下了、会是什么后果,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了。”
靖安侯心头凛然:“你、你是什么意思?”
张制锦道:“我的意思是,父亲若是想顾他们,不顾我,那么就同我一块儿到老太太跟前说明白,从今日起,请许我搬出府中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