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他站起来,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许久许久,才把嘴上的香烟取下来夹在修长的手指间,皱着眉吐了一口烟,根本没看她,只是冷漠地笑了一声:“不错,以后不用买安全套了。”
没有了最后的阻碍,两人身体上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几乎每日每夜都颈项缠绵。与希城亲密至极的时光,是幸福到连呼吸都会颤抖的。可是,也因为没了这一层阻碍,她觉得对
他的感觉更加奇怪起来。好像有什么比以前多了一点点,-又有什么比以前少了一点点。
当天晚上时间还早,她缩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堂弟发消息聊天——
君君:“姐,你在做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希城,确定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红酒上,才偷偷摸摸地接着回话:
“无聊呢,你呢,最近都忙什么?”
君君:“才和女朋友分手,沉浸在悲伤中。”
雅莉:“女朋友?就是上次你在学校门口指给我看的那个?”
君君:“你是说短发的那个?”
雅莉:“对对,就是那个。”
君君:“哦,那个不是女友,是炮友。”
她差一点把才喝的水喷出来,捂着嘴咳了半天:“炮友?你不是喜欢她么,怎么就
是炮友了?”
君君:“喜欢也分很多种的好吗,我对她的喜欢,就是炮友的喜欢。才分手的才是我
的真爱。这二者之间区别很大的,老姐你都那么大人了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她再一次被自己呛住,干咳声总算被希城发现,他端着两杯酒过来,递给她一杯:“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