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连连说:“就是白菜猪肉馅了,知道你爱吃,奶奶包好了冻冰箱里,冻得硬邦邦结结实实的,给你寄过去啊,现在不是说快递特别特别快吗?回头你吃奶奶包的饺子啊。”

苏宇说:“冻了就不鲜美了,这次比完我休几天,回家看看您,吃您亲手包的,新鲜的大饺子好不好?”

奶奶说:“好好好,奶奶明天就去把肉和大白菜买回来,等你回来啊。”

后来电话转到了小叔手里。

小叔说家里像过年一样,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了,看你的比赛。

还说:“你拿了冠军的时候,你妈妈高兴的都哭了,说你的r国的时候委屈了,她心疼你啊。”

苏宇听得笑容淡了一点,但是眼底却莫名的湿润了。其实要说r国受了委屈什么的,他这个年纪根本就没当回事了,早年他滑双人的时候,裁判的审美偏失让他吃了多少亏,最后还不是在他苛刻地规范了动作之后,最终让整个花滑界都将他视为了审美标准。包括畈圭五月的那些做法,如果不是害的他父母跟着担惊受怕的,他也未必会去惦记。但是如今母亲心里的那点不安终于散了,听见母亲为他骄傲的哭了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后、未来,他的父母都会为他骄傲。

挂了电话,苏宇的盒饭也冷了。

好在他之前吃了不少,便干脆将盒饭放下了。

伍弋拿着个大口袋把苏宇的盒饭装进去,在靠近的瞬间,他像是开玩笑一样地说道:“宇宇哥,下面是双人滑了,咱们研究研究,再滑一套双人怎么样?”

苏宇扬眉。

他记得他曾经拒绝过伍弋,怎么又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