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体面?”皇帝冷笑道:“若真的顾惜这种事,禁药就不会出现了。郑亦云还想进荣王府,就等她从司礼监清清白白的出来吧。”
靖国公听了这话,便不言语了。
郑亦云几乎晕厥,连叫嚷的力气都没有了,飞快的给太监们拉了出去。
赵元吉见这样处置,倒也罢了。
只在退出时候又特意叮嘱雨霁:“公公可别手软,务必叫她们说出真相。”
雨霁笑道:“太子殿下放心,进了司礼监,就不由她不说了。”
司礼监办事果然也是雷厉风行,王氏得那禁药,自然有经手的人,只要把她的心腹审问一番,用点儿刑罚,即刻便招认了,原来王氏跟城外尼姑庵里的姑子向来过往甚密,那姑子来历不明行事鬼祟,多半是跟她有关。
当即去城外拘拿尼姑,那老尼立刻承认了的确是她把乌银给了王氏,只是还狡辩说王氏只是用来入眠的……后来听闻跟皇室有关才慌了,知道事情无法善了,为免皮肉之苦,便把历年来跟王氏来往所做的种种阴私害人事情都供认不讳。
王氏那边也自招认了,只是她坚称郑亦云是不知情的,是她骗着郑亦云说那香囊只是普通之物,如此而已。
皇帝听了雨霁对于审讯的禀告,问了两个问题:“那尼姑手中的乌银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雨霁说道:“她说是个南边游方的道士路过,因缺钱卖给她的,她以为奇货可居就收了。也不知那道士是什么来历。”
皇帝皱皱眉,又问:“郑亦云是怎么说?”
“自打进了司礼监四姑娘就一直哭个不停,也不肯招认。奴婢原本想诈她的,所以从一开始就将两人分开关押,又骗她说王氏招认了她也在其中,谁知她仍是坚称不知情。”
“知道她母亲招认了后,又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