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被瞪的不乐意,这小丫挺偷摸摸的健身,练的腰上都跟装个小马达一样,他也想健身就不行?明摆着看不起他,回头等他也装个马达,还要比姓谢的马力大,到时候看谁操哭谁。
离开电视台,成员们很有默契的跟着dk走了,也没人招呼toas,大家仿佛摸透了这俩人隔两天就得“单独约一架”的规律。
王超如愿带着toas回了自己家。
他俩开始这种关系已经半个多月,toas总是话很少,每次都是单刀直入、简单粗暴,王超偶尔贱兮兮的耍个贫嘴,他也不接茬,和从前俩人纯做哥们儿时候都不太像同一个人。
他现在比刚开始的技术要好一点,可也没好到哪儿去,前戏和扩张都是快进的,但胜在正戏时器大持久、戳敏感点又狠又准,王超次次疼的死去活来,可也爽的死去活来。
今天toas比平时还懒得做前戏,抹了润滑剂就埋头苦干。
王超哼哼唧唧的哭了两嗓子,就开始叫床,他在床上浪惯了,什么话也叫得出来,叫一会儿还得掺两句骂人的脏话,骂得越难听toas就越用力,他也弄不清楚toas这样的表现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也顾不得细想,反正他舒服了就算。
射了头炮以后,他连脚趾头都舒服地蜷了起来,等着toas再磨他一会儿就能再战一场,谁知道toas忽然拔了出去。
他抬头看了看,toas那里还翘着一点儿都没软,尺寸模样和那张清秀漂亮的脸简直不配套。
toas裸着翻身下了床,从地下捡了什么东西,王超不耐烦的问了句:“谢竹星,你干嘛呢?”
toas没理他,又回到床上,王超自己张开两条大腿催他:“快点儿,痒。”
“浪货。”toas皱着眉骂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