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如果要和他们喝酒,尽量少喝点啊?明天八点还考试呢。”

“嗯,我知道。”严行握住我的手,在我手心里亲了一下。

严行走了。我盯着划了重点的课本,却一个字都背不进去。

我不知道严行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喝得烂醉如泥,然后自己开间房睡觉。他和他舅舅的关系大概不太好——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关系不好,为什么他舅舅还要叫他去吃饭喝酒?

晚上八点多,我给严行发消息:还在吃饭吗?没喝多吧?

十多分钟后严行回复:放心,没喝多。先不联系了。

我只好强迫自己沉住气,不再联系他。

晚上严行果然没有回寝室,十点半我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就醒了,给严行打电话,他依然是关机。

我差点想再给苏纹打电话问问她知不知道严行在哪,可想到严行让我别再和她联系,又说她是他舅舅包的……我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上午的马基考试是从八点考到十点,直到九点四十,严行都没有来考场。他的座位就在我前面,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桌子上放着两张白花花的试卷。马基是公共必修课,没有补考。

九点四十我提前交卷,走出考场后连忙打开手机。

谢天谢地,有一个未接来电,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