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欠他的，她知道，她必须还。

今天不管是陆离让她陪一个男人，还是一群男人，她都得答应，都得去做，因为……她欠他。

陆离听到她这样回答，眸光暗了暗。

他以为她不会答应了。他宁愿她拒绝，宁愿她哭着求自己，能不能换一个方式。

她什么时候这么坚强了？坚强到即使是面对他这样的要求，她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陆离拿起一瓶酒来给她倒进杯子里，然后递给她，只说了一个字：“喝。”

她真的就接过来喝了。

他给她几杯，她就喝几杯，一句拒绝的话都不说，一点过激的反应都没有。

到最后陆离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真的是毫无意义了，于是便上去将她手中的酒夺了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

“哥……不要丢下我……”

不知道是不是借着醉意，这句话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陆离听着她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震颤，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被陆敬强占的那个晚上，她有多绝望。

陆离将她抱到沙发上，让她躺了上去，然后自己坐到她旁边。

红润的唇，微张着，喊着他的名字。

陆离低下头，吻了上去。

这天晚上，他就这样呆在这里，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发了一宿的呆。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知道，他不停地麻痹自己，她的第一次还在，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陆离的脸，陆榆一点没有不自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

“陆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