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掉后,郝鑫长长吐出了一口气,自己这半身不遂的连走到cao场都做不到,该怎么办呢?
……
一个月后,凌晨时分,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郝鑫突然睁开了眼,翻身下c黄走到了c黄边。
不远处,cao场上正落下一架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很微弱了,沙粒被卷起,在机前的大灯下形成一股朦胧的光芒。
远远的,郝鑫看到一个人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明明是看不清楚的,可是郝鑫的心脏还是漏跳了一下,然后开始欢愉的乱撞。
这个时间,这种感觉,应该是他吧?
郝鑫拍着胸口,眯着眼想要把人看清楚,可是却愈加模糊了,他又转身想要找望远镜,最后懊恼的一咬牙,拎起衣服就打开门冲了出去。
他的伤没好完,不过毕竟养了一个月,只要动作轻柔缓慢一点还是可以走出一段距离的。
不过被乱跳的心脏催促着,他走的有些急了,等离开医院大门,胸口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发白,脚下轻浮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样,他扶着墙缓了两口气,咬着牙又走了出去。
别看在楼顶可以看见停机场,可走过去却需要五六分钟。路上的路灯很少,不过倒是有安排巡逻,每次巡逻的人从前面走过总会让他不由的有些紧张,期待那是自己要等的人,可惜到底失望了。
好不容易来到停机场的大门,看着里面漆黑的广场,人去楼空的景象让他心里也跟着空旷了下来,没找没落的苦闷,那些苦苦压抑的qíng绪终于绷不住了,扶着墙慢慢地坐在地上,在锥心的疼痛中,将头埋入了双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