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着些冰凉的手指,碰到月要间那块敏感的皮肤的时候,萧雅一下清醒了,然后一把按住他的手。
她伸手推开不情不愿的陈景然,看着他的眼睛,喘了口气说道:“够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自然的沙哑,带着一丝莫名的情1欲。
陈景然被迫停下来,极不情愿地抬起头,然后他觉得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幕。
他喜欢的人,在他身1下,脸上红云遍布,平时清冷的眸子,此时蒙着一层水雾,明明是已经动情的一张脸,还他妈带着一丝属于18岁的青涩。
神他妈勾人。
他顿时将脸埋在萧雅脖子间的柔软的围巾里,瓮声瓮气地说道:“操,老子要死了。”
刚说完,后脑勺就结实地挨了一记。
萧雅收回打他巴掌的手,推开他,起身做好,目光清清冷冷地看着还仰躺在木板上的陈景然,说道:“下次再在今天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就干脆把你扔江里去。”
妈妈说,大年初一不能说不详的话,不吉利,会应验的。
陈景然:“……”这时候为什么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啊。
不过看到萧雅这个眼神,他不敢哔哔,倏地一下起身,规规矩矩坐好。
所谓妻管严的前期症状。
萧雅缓和了脸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围巾,想到刚刚那一幕,后知后觉的脸红。
她只觉得这个暖炉的功率太大了,她觉得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