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想坐起来,但没有力气,陈景然赶紧将她扶起来坐好,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力道:“头疼。”
陈景然心疼死了,他看了一圈萧雅房间,问道:“这里有医药箱吗?”先量一下温度吧。
萧雅靠在陈景然身上,动了动,说道:“书房。”
陈景然将枕头放在她背后,然后才安抚性地说道:“那蛋蛋等一下哦,我去拿温度计过来量一下温度。”
萧雅皱着眉无力地点点头。
然后陈景然就直接去书房了,这里的书房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他很快便找到了那个医药箱。
他在里面翻翻找找,拿了温度计,还有退烧的药,凡事能涌上的都被他找出来了,仔细看了说明书,确定没拿错,才回到萧雅卧室。
到卧室后,发现萧雅又睡着了,他走过去将她叫醒。
萧雅只是小憩一会,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他。
陈景然将温度计消毒后,递到萧雅面前,哄道:“蛋蛋,张嘴。”
经过一晚上后,萧雅早就恢复了那个清冷的萧雅,此时听他像哄小孩子的语气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只觉得脸颊很烫。
她微微张开嘴,陈景然将温度计放她嘴里,然后含着。
实则陈景然看着萧雅刚刚微微张嘴的样子,又想到了昨晚他失控,深吻了萧雅。
想到这里,看着面前的萧雅,他脸色就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俗称“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