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僵了一下,然后无动于衷。
陈景然看她没反应,顿时脸皱在一起,装模作样:“哎哟,我那里好痛,要是砸坏了怎么办,你赔我啊!”
萧雅:“……”这人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你他妈那里是水做的啊!
她放下笔,看向陈景然,无奈道:“你想怎样?”
陈景然顿时不“痛”了,他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挑了挑眉道:“这样吧,我给你取一个昵称吧,只能我叫,别人不能叫。”
说得大义凌然,一副“我心胸很宽阔”的样子。
萧雅眉毛动了动,疑惑地看着他道:“什么?”
“咳~”陈景然一本正经地清咳了一下,还唱了起来,“你的蛋,我的蛋,串一串……我就叫你蛋蛋吧。”
萧雅:“……”她看着陈景然,嘴角动了动,不想理他,然后自顾自地拿出这节课要上的书。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陈景然依旧从她动的那几下,读懂了她想要说什么——神经病。
嘿,不得了,不得了。
“蛋蛋”
“蛋蛋~”
“蛋蛋~~”
啧,那个尾音都要转了十八弯了,听在人耳中,是那么的欠打。
还好这时老师进来了,不然萧雅真的怕她会忍不住将书拍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