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庭渊拎着剑,轻松在他身上刺破了一个窟窿,“你敢进犯大齐疆土,就该想到今日情形,盗贼就该永远被驱逐!”
他翻转着良匪剑,剑身的锐气划伤了呼衍裘脸,血肉纵横,疼的呼衍裘无力持刀,竟想夺门而逃,高庭渊便飞速的转身,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头,抬起手里的剑冲他拿刀手就是一挑。
呼衍裘手腕剧疼,长刀脱落,他抱着手再无跑出去的能力。
这一晚齐军俘获匈奴两万余人,高庭渊抓着呼衍裘出了营,将其与匈奴俘虏放到了一处。
“上户大人,这些人怎么办?”张武福问道。
高庭渊顿足静思,道,“就地处决吧。”
“你们敢!杀了本王,莫日根单于一定会撕裂你们的土地给本王报仇!你们最好放本王回去,本王或许还能留你们几天喘息的时间!”呼衍裘傲慢道。
高庭渊走到他面前,伸脚踩在他的头上,不顾他惊恐的眼神,一剑插上他的胸前,捅了个底,他在呼衍裘将死之时,盯着那双无法置信的眼冲将士们下令,“全部杀光,不准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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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彦称病已有三日,聂珏倒没去看他,悲伤只能自行消化,旁人劝是没用的,只有他自己走出来了,方才有所领悟。
眼瞅着十二月过了,府里添了不少新鲜贴纸,年味不知不觉上来了。
聂珏给赵承治和萧子缨放了假,她闲下来就有时间在府里陪着骁骁他们玩。
冬日一到,人多爱躲在卧室里不出来,聂珏下了早朝,回到府里晌午还未到,王婶端了些零嘴过来,让她吃着解闷。
“骁骁还睡着呢?”聂珏问。
王婶剥好了一捧花生,递到她手里,“这几日都起的晚,在禹州估计也睡不好觉,回来就可劲儿睡。”
聂珏便笑,“让他睡吧,确实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