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急急冲进去,看着他们哎呦了一声,“弄坏两把了!蠢力气净做坏事!”
瑞禾捏着半个斧柄慌的眼泪打转,再看见了跟在王婶后面的聂珏,吓得扑通跪了下来,“我,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大人!她笨死了,砍柴还能弄断斧子!”
骁骁想来对她很不满,“早上王婶让她去厨房帮忙,她还打碎了一只锅。”
他还抱着猫,那只猫惯来娇气,觉着他们吵,便跳进了聂珏怀中。
聂珏摸了摸猫,先叫了瑞禾起来,“骁骁再拿把斧子过来给瑞禾。”
“大人,不是奴说,她就不是干活的料子,这得坏掉多少把啊!”王婶舍不得再坏斧子,苦日子过来的人,小事物上总会显出吝啬。
聂珏安抚道,“且让我瞧一瞧,好能再作安排。”
捏着新斧子,瑞禾惴惴不安,不知要怎么做。
“之前怎么做的,现在来一遍,不用怕,”聂珏道。
得了她的嘱咐,瑞禾便如先前一样,提了木头放在垫基上,照着木头的文理上手一斧子,直砍而下,她似乎控不住力道,斧子最后砍到垫基上,那垫基是石头做的,却硬生生被砍出一道裂痕,斧子的柄也开了裂,倒是木头被劈成了漂亮的两半。
聂珏放下手里的猫,走到瑞禾身边,拿起她的手观察,有些粗糙但也修长,就是不大像女子的手。
她拿过斧子,捡起那半个木头,也照着文理砍了一下,果然不能一次砍开。
“瑞禾,你能抱动王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