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崩”一声,欧阳缗咬断了筷子,他立刻心虚地低下头开始扒饭。
“好哦,斐嵛,今晚别让他进屋。”我幸灾乐祸地说着,却没想到欧阳缗扬起脸,失落而绝望地望着我:“我从没在他屋睡过。”
“啊?”我差点下巴脱臼,欧阳缗这么说,难道他们……还是清清白白?不会吧,欧阳缗下手也太慢了吧。
一股寒气迅速在屋里蔓延,我感觉到了寒气地源头,立刻和欧阳缗一起乖乖低头吃饭音有点阴森,“你们吃饱了吗?”
“饱了,饱了。”我和欧阳缗乖乖地点头。
“那这些碗?”
“我们洗,我们洗。”主动从宽,抗拒从严。
“很好。”斐嵛站起了身,摇啊摇地离去,带走了屋里的寒气。
“呼……”我同情地拍了拍欧阳缗的背。他的脑袋几乎低到了地上,“会好的,会好地……”
“非雪……”欧阳缗低着头轻声说着。“以后别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会死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
欧阳缗扬起脸,和我对视了一会,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地哀叹:“哎……”之后的日子,欧阳缗认真起来,而且出奇地认真。有时甚至半夜将我拉起来进行魔鬼训练,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地话,将他内心的渴望彻底点燃,几夜梦回之时,却是身单影支,何以自己的所爱却不能陪伴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