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生活得好不好,是一目了然的。
沈钦的经济不成问题,仪容整洁,还戴着一块金表。可壮志受挫带给他精神上的打击,和生活不顺对他意志的磋磨,让他气场萎靡,再不见当年那种狠辣戾气。
哪怕有人刻意下帖子,都很难把眼下这四方人马凑那么齐。
亦敌亦友,亦亲亦仇。以沈铎为中心,能将所有人联系起来,组成一张光芒万丈的放射图。
众人都已下了马。
沈钦这个表舅,徐明廷怕是不想认,也得捏着鼻子先认了再说。
亚特兰娜和赛瑞斯亲昵个没完。任勤勤这个主人被它们俩喂了一嘴的狗粮,很是不爽。
沈铎扣住了任勤勤拽缰绳的手。
“它们俩最近关在不同的马厩里,很久没见面了。让它们一起玩一会儿吧。”
任勤勤松开了缰绳,但是沈铎并没有立刻松开她的手腕。
“和郭二哥来玩呢?”任勤勤随口说,“怎么和沈钦凑到一路的?”
沈铎的眉宇一直没有舒展开,“是郭孝文提议来骑马的。我没有跟着你。”
任勤勤笑了一声,试图把手拽回来。
沈铎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了,肃声道:“这一次,我没有跟着你们。我不知道你和徐明廷约在这里。”
“知道了。你把手放开。”任勤勤不敢和沈铎灼灼的目光对视,更觉得被他握着的皮肤火烧似的烫。
“我说过不会干涉你们,就不会干涉。”沈铎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任勤勤用力拽着手,低声喝道,“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