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这小子一向最会享受了。”郭孝文笑。
郭孝文比沈铎大两岁,正值壮年。
他这种硬汉型的男人,在驻颜上很有优势,那阳光的肤色和精悍健壮的身材,让他看着和六年前比好像没怎么区别。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呀?”任勤勤问。
对着任勤勤,郭孝文就没什么隐瞒,说:“约了沈铎吃饭,顺便谈谈他家的事。你知道他大堂兄现在就在c市吗?”
就任勤勤的表情,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沈铎没和你说?”郭孝文也有些意外,“沈钦这次回来,说是探亲,目前也挺老实的。但是我总有点不放心。”
任勤勤说:“沈钦之前被沈铎逼得好几年都没敢进中国的海关。以他们父子为首的那几个沈家反对派,手中的股份倒还有一些。他们在董事会里有一个席位,这几年偶尔在会上给沈铎找点不痛快。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郭孝文若有所思,“我这种常年在灰色地带走的人,总有点过敏。只是沈钦这样的人,我见得太多。无利不起早。c市还有沈铎这个大敌在,他却平白无故回来探亲,不正常。”
“我还真希望是你想太多了。”任勤勤也发愁,“沈铎也太难做了,身边亲戚各个如狼似虎,都想咬他一块肉。外人都困惑,为什么有钱人还有烦恼。你说谁家碰上这样的极品亲戚,能不烦的吗?”
“好在沈铎身边有你。”郭孝文感叹,“这些年要不是你陪在他身边,他的日子会更难熬。”
“瞧你说的。”任勤勤低头泡着茶,“我这些年也全靠他栽培,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