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园也不过几亩地两栋楼,我早就转遍啦。”任勤勤说,“除非你家还藏了一个秘密军火库——那就要另当别论。”
“行。”沈铎不置可否,“那你和我说说,这个是什么?”
手指向一只搁在花几上的豇豆红花瓶。
“一支花瓶呀。”任勤勤看沈铎的目光像看弱智。
沈铎看她也像弱智,“什么花瓶?”
“一支……红色的花瓶?”任勤勤试探着。
沈铎深深运了一口气,“不错,还看得出是红色的,不是色盲。”
任勤勤干笑。
沈铎修长的手指头在女孩光洁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戳着,一字一顿道:“这是一支康熙年间的豇豆红釉柳叶瓶。记住了?”
哟!还这么讲究呢!
“那个呢?”沈铎的手又指向墙上一副油画。
“肯定是名画!”沈家当然不可能挂淘宝货。
“画家是谁?”沈铎问。
任勤勤傻眼。
她一个工科生,对名画的辨识度仅限于认得出微笑的蒙娜丽莎女士。
在她看来,这幅画里一堆灰扑扑的瓶瓶罐罐,不知道取景于哪个旧厨房,既不美观,又无意义。
任勤勤甚至不理解沈家干吗要把这画挂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