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勤勤把抛起来的钥匙接住。
下学期结束前,我也考个全a给你瞧瞧!
徐明廷让任勤勤别把教室的事告诉别人,任勤勤就没有和冯燕妮说。
她心里是有点过意不去,可又觉得不过是给个空教室方便自习罢了,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那小教室果真小,只有四五张桌子,但都是全新的。而且位置非常偏僻,在走廊尽头,学生们几乎不往这里走。
任勤勤就此在这里扎了窝,每天带着早餐过来,做两张卷子,背一页单词。到了八点,回教室里和同学们一起上课。
周日,学生们纷纷回家。
任勤勤并不想回宜园。王英接女儿出门吃了一顿午饭,母女俩好歹见一面。
“沈老先生怎么样了?”任勤勤问。
“还能怎么样?”王英苦笑。
沈含章现在整日昏迷,已是拖得一天算一天了。
他的身后事都已准备就绪。说句难听点的,坟都已经挖好了,就等他的骨灰坛子放进去了。
“沈家现在没人欺负你吧?”任勤勤又问。
沈含章一走,王英肚子里的遗腹子是要分遗产的。任勤勤在电视剧里看了不少豪门争产的闹剧,很不想成为其中一个炮灰配角。
“沈老全都已经安排好了。”王英从容道,“你放心。委屈不了你弟弟,但也不至于让别人眼红。”
沈含章这种老派人做事,极细致有章法。能被他照顾的人十分幸运。
“那个沈二呢?他最近没发什么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