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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离话到处,颇为埋怨地看着谢明仪,“说起来,这都要怪你。常言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旁人知道我寻常同你在一处儿,便觉得我也不是个好东西。,”

谢明仪淡淡道:“不知事情全貌,何以妄加评论。”

眼下雨小了些,一行人皆是骑马,踏着泥泞的水洼,沿着官道疾行,谢明仪面色阴沉,眸子中吐露出浓浓的杀意,伸手一扬马鞭,跨|下的马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在夜色中穿梭。

夜色深重,不知是大喊了一声,整座寺庙都震了三震,侍卫们鱼贯而入,挨间客房查探,将未来得及撤退的贼匪拿住,一溜按跪在地,谢明仪束手立在庭院中,余光瞥见墙角昏迷不醒的僧人住持,吩咐道:“来人,将他们都抬进去。其余人去大殿以及其他的房间继续搜,一个都不准放跑。”

语罢,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贼匪,冷声道:“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这贼匪大声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谢狗作恶多端,早晚要遭报应!”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闪现,沈非离一愣,尚且未来得及阻拦,谢明仪已经至身旁的侍卫腰间抽出长剑,将这人一剑封喉。鲜血顺着剑身蜿蜒流下。

其余人等大惊失色,慌不择路地要逃跑,谢明仪呵命道:“全部带下去绑好,把下巴先卸掉,打断四肢,看紧了,若是放跑一个,拿你们是问!”

侍卫们领命,将贼匪们通通拉了下去,顺便将那具尸体也拖了下去处理,沈非离用折扇半掩着唇角,轻笑道:“明仪,怎么说这里也是佛门清净地,怎么可以见血?你这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我从不信这个。”

谢明仪随手把剑插回剑鞘,抬眸望了眼天色,心里念着阿瑶今天淋了雨,不知道会不会染了风寒,想了想,才又道:“幸好今日你们没在寺里多待,否则必要被这些贼匪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