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赵知臣囧红着拱手便拜:“兄……兄台,在下名叫,名叫赵知臣,乃是……乃是……”
赵谨言替她答道:“他是我家幼弟,今日远道而来,乃是探望沈兄,不知他人在何处?”
“藏书楼,”少年谢明仪瞥了赵知臣一眼,“你是个结巴?”
“胡……胡说!我才不是结巴!”赵知臣红着脸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执。”
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回忆了,玉致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自谢家出事之后,齐贵妃袖手旁观,甚至还落井下石,谢明仪便同萧子安割袍断义,这些年来,因为一些事情,两个人针锋相对,势同水火。早就将当年的那点情分消磨得干干净净。
想要忘记的总是历历在目,想要释怀的,又总是耿耿于怀,也许赵玉致当年只是一时兴起,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也像是镜中花,水中月,永不落地发芽。
谢明仪神色黯然,将筷子拍在了桌上。微偏过脸去,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赵泠不知他心头所念所想,只当他又犯病。期盼着他玩够了,赶紧回去。
可让她失望的事,谢明仪非但不走,反而一副要留下过夜的架势。
“你都记得每月初一、十五要进宫拜见太后,怎么不记得每月初二,十四,必须要圆房的规矩?”
“谁定的规矩?”
“我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