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刻罗斯想了想,心里有了计较。
那些祭祀恐怕已经知道伊西丝谟已经醒来的消息,并不是抱着过来试椎的心思。不然,他们见到塔尔塔斯之后,不会如此肯定的要求觐见。
至于他们怎么会知道……
想到从神殿离开直奔东域而来的奥西里斯,阿刻罗斯面沉如水。
这背后,大祭司到底知道了多少?是因为他们长久没有回归,突然来了东域所以有所怀疑,还是,他的禁卫团里出了神殿的眼线?
或许,他该活动活动筋骨,杀那么几只不听话的鸡,免得别人以为他突然心慈手软了。
“大人,你看,要不要我去打发了他们?”
阿刻罗斯扬手,阻止了他:“不,我还有事要吩咐你。至于神殿的祭祀,军部的人最好别管,免得奥西里斯过来的时候,我身上又多出几条他挥击的理由。他正愁在我身上找不到缺口呢。”
“很抱歉,大人,原谅我顾虑不周。”
“让我想想,你下去吧。对了,把那几个冰雪祭祀带过来。”伊西丝谟的事,他该好好想一想了。
既然已经瞒不下去,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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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衣绫带着塔罗和阿克托去见羌笛。一路上,相比塔罗的好动,阿克托也在暗自惊叹。
他没有想到,前面的少年竟然会带他来公爵府。
“阿克托,这里好漂亮,比你的房子大多了。”
青年怒:“我的房子哪里比得上这里?这里可是公爵府,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贵族。”
塔罗虽说大大刷刷的,但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就好比现在,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阿克托似乎生气了?
他一个转身,就挂在青年身上:“阿克托,这里虽然漂亮,但我更喜欢你的家。”
青年撤了撤眼睛,抱长了声音:“哦,是吗?”
“当然,当然。这里虽然大,但弯弯道道的,我都记不住路了,我还是喜欢小一点的,温暖。
看塔罗不住点头小眼神偷偷瞥他的模样,青年顿时觉得被治愈了。
楼衣绫回头,就看见两人相视而笑一派和睦的画面,他站住了。
从两人的话中,他想得更远。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别人的地方再好,住得也不舒服。
因为总觉得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他在公爵府也住了好几天了,虽然这里的仆人对他都挺尽心的,照顾得也算无微不至,他还是有一种不自在。
这里是那个叫黑帝斯的男人的府邸。他是羌笛的爱人,羌笛住在这里名正言顺,自己只是羌笛的朋友,却不好在这里叨扰太久。
太久的话,恐怕就有人说闲话了。
羌笛不会在意他住下,但公爵府人多眼杂的,难免没有一些人背后议论纷纷。
他谨小慎微,住在这里便很拘谨。可想要撤出去,目前对他来说却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奈。
在他的时代,他多少有几百块钱出去租一个小一点的房子,凑合凑合就行。只是现在,不说这边租房子的房价是多少,他全身上下却是找不出一分钱的。就算有钱,这边的通行货币他也不怎么了解。
就好比呀才在那家店买战姬的时候,他便是一个黑白的背景扳。不需要他发表什么意见,因为他本身便没有购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