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嘶吼。
接下来,一片寂静,詹士凛先把血清给杨久年打了。然后,让杨久年趴着地上,看着他的后背……
半晌,詹士凛瞪着一双赤红的眼,什么话也没死活,猛地回过头就去翻自己的包。
杨久年一见,立马不顾一切地组织了詹士凛的行动,“不可以……不可以……你想让我死吗,让我死吗?”
“我要救你。”詹士凛哑着嗓子牙咬切齿地嘶吼,手中拿着一颗信号弹。
“你这不是在救我,你是想让我羞死,活活被羞死。你想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一辈子活在拖累祖国,拖累你的阴影中吗……”说到最后杨久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吼了起来。
“那你让我怎么办……”詹士凛摘下头上的贝克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比赛……”杨久年看着詹士凛,“拿到第一,让我能跟你比肩作战。”
这一刻,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詹士凛狠狠地把看着自己的杨久年纳入怀里,却不敢抱住他,赤红的双眸在杨久年的颈处溜出了男儿泪。
这是詹士凛这辈子他从记事以来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仿佛感觉到了詹士凛的痛,杨久年趴在詹士凛的怀里,轻声地说着:“别这样,詹士凛。你是特级上将,是我国最优秀的军人,是我最完美的伴侣,你应该是强大的,这样的你让我不喜欢,让我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你。我在知道你是谁时,我就明白。你先是一名军人,再来才是我杨久年的男人。所以……”杨久年惨白个连,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请你不要这样。这是你的比赛,你身为军人的比赛,请你不要顾及我,更不要让我后悔跟你结婚。”
好一会后,杨久年咬着牙趴在地上让詹士凛撕开自己,为自己溃烂的伤口上药。因这一路上,杨久
年为了不被詹士凛发现自己后背中毒,一直用解毒药跟血清压制根本没有处理后背上的伤口,现在那原先的被毒虫咬的芝麻点的地方,已经溃烂成两个拳头大小。
从衣服连肉一起撕开,到上药,再床上衣服,这个刚刚埋进十九岁少年的男孩,从头到尾叫一声疼,但詹士凛却只的他很疼。不然,那额头跟颈部的汗水都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个十九岁的男孩,一个刚刚上了大学的男孩,一个细皮嫩肉,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孩,一个为了情伤会哭,并不坚强的男孩……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男孩,在一遇到致命事宜上上,却能冒出一颗比军人还要强硬的心。
杨久年趴在地上睡着了,小狼崽子也被詹士凛抱了过来放在了杨久年的和他的中间。看着眼前熟睡中的男孩跟小狼,詹士凛知道,他永远也离不开这个男孩了。这个让他爱到了骨子里,骄傲到不得了的男孩。
轻轻地拉了一下盖在杨久年身上的薄被,詹士凛看着杨久年,无声地说着:睡吧,我的男孩!
☆、29 鳄鱼湖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今天不更新了,明天要三更,表示歉意,在这里加个小剧场。
小狼崽子,名叫二货狗。
在家里,他经常被憨憨欺负,偶尔,憨憨会一巴掌抽过去,肥嘟嘟的二货就一嘟噜的滚到了沙发下面。
长大的二货狗变聪明了,它指着电视上的熊猫对憨憨说:看到没,那是你哥。你哥就是因为用锅底灰敷了个面膜就上电视了。
第二天……
杨久年看着憨憨,“用锅底灰把自己染成黑白配,乃到底有多憨啊,你以为这样就能享受国宝级待遇咩”
当天,憨憨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上当了。
从外面拿来一袋子臭烘烘的便便,进去了书房,倒了墨汁在里面后,就一直没出来。二货受不住了,偷偷看,竟然发现憨憨在吃黑乎乎的东西,一脸享受。
二货问憨憨要,憨憨不给。
最后,在二货在憨憨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溜了进去。傲气凌人吃着那坨染了墨汁的便便,对憨憨说:“你竟然偷偷私藏芝麻糊不给我吃,哼,我不还是找到了。”
憨憨默默地转过身,大笑:“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就算你是个杂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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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狼王袭击跟夜间的双头蛇让两人心力交瘁,很快的睡了过去。
当两人一兽都睡着时,这时一直挂在杨久年脖子上的玉牌突然闪现出一条光芒,一闪而过。但是这次上面的花纹真正地显露了出来——竟是一头熊,而这头熊的样子跟此刻正待在家里乱蹦扎的憨憨几乎一模一样。